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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自然說的奧妙語 若非住在這深山靈寺中,一樣的夏秋之際,不會讓阿張蘭石記起這類的童年的事。雖然這事是父親說的,但阿張確實有印象:在童年時,自己曾懂得大自然所說的奧妙語 。 其中兩個例子是,有一次在高雄夏秋暑氣正勝的夜裏,父親和五歲不到的小阿張在家門前乘涼,家門前有條大水溝,再過去是草木茂密的「兵營」,那時有只青蛙在水溝裏叫著,「哇!」「哇!」間歇地一聲聲叫著。父親特別記得每當青蛙叫一聲,童年寡言的小阿張就「呵呵!」一聲,似乎聽懂青蛙的語言而正在回應,不久,在青蛙另一聲「哇!」之後,小阿張的回應是:「要走啦?」就在話了之後,青蛙跳出了水溝,一步步跳進了「兵營」。 這樣的事在阿張蘭石自己印象中確實不少,另一個父親記得的事,是「霧話」。會跳會逗笑的青蛙,說的是奧妙語;樹木或大石頭與雲、霧,說的也是奧妙語。童年小阿張,常在還渾渾沌沌賴床沒出門之時,就知道外頭起霧了,不是濕氣那類的推想,而是因為霧中會有種竊竊私語聲,早已傳遍霧前的街上。有一次入夜後,家裏有客人,小阿張下樓說,外面是誰一直在吵吵鬧鬧的啊,到今天阿張蘭石仍清楚的記得客人與父親母親尷尬的神情。 阿張蘭石20050725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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