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有令人羨慕的愛情 ─
在與她相距負兩公分的地方唱出
[ 錄自大新社的"莊嚴肅穆"牆壁上 ]
我曾因貪睡被放逐到一個不好的夢幻
寫反了仲夏夜之夢再加上一場雨
(另一面的塗鴨←)
這世間所有的不幸故事加上那場雨
和我的 加在一起 正好微笑
[(Ω20以前)大新社辦的塗鴨;大論社弟兄們的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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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經文皆無我,當下之詩唯我做
有一個十九歲台大學生為了值得讚佩的學長步伐,當上了詩社社長,
意氣風發地他將詩刊改名為大學詩,發表了一篇「詩刊序──
──中國,社會,詩學」。
整篇文章,故意直接轉錄一位聞名作家當時的新作─他是詩社最
傑出的"直系學長",果然在社團間有了非議反應。有人要他解釋、道歉,他卻預
料中地故意譏諷非議者為「不識詩的人」,以挑起下一步主題。
然後他說:
『不是我抄襲×××,而是×××抄襲我!』
然後與該「序」完美相續的下篇果然出現。這才便是詩刊的真正內容
(前人創刊以來都只是刊頭…),且已得到所有原本昏睡者的注目………
從此此後的詩社刊文都跟著改名為大學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