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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可言喻的盟
懷想一陣風朝我飄來，提醒在午寐後--
在這段車程，黃昏也漸行漸遠
遠去小坡 遠去 遠去學童在歌唱
某個向度的歌是回聲，一陣強風
朝我飄來提醒勿錯過，錯過下一站
廣衢之外無可言喻的盟
昏道上穿越十九個鐘聲後
妳站立，彷彿為此鐘聲也沈默
妳像極遙遠年代的景色，我思索
這是值得少童永恒瞻仰的風華，這是
一九七八的一瞥視笑
繁星昇起了在城東在椰樹影外
一切的流逝如此流水般而隆重
紅日的向位只餘抿唇遠望的角度，
然而少童見證的目送中
我將為妳輕許了 寐後終站無可言喻的盟
只是一眼‘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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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鶯
在她的窗口，慧黠地
立著一隻好友夜鶯
………………。
夜鶯還是：
「××…※△＠ˉˉ×……」
花兒開放了，花兒為了去年，啊！
憶取那燦爛，而二度開放……
少女和夜鶯的夜已深了。 往事呀往事
隨記憶奔走
隨不幸流落
向永恒捫扣……」
少女不斷訴說著
…………
…………
夜鶯還是「××…※△＠ˉˉ×……」
…………
少女哭了──
少女並沒有聽到夜鶯的
傳話， 終於，在它的面前
要飲下毒酒前她要夜鶯去告訴
少年 她 等不到他的消息……ˉˉ夜鶯
飛向夜天
爾後一直
沒有飛
下來。
這故事的主角是詩人的「詩」呀──
一九八七年寓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