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汝心落入黑夜,長城高牆將無法抵擋劫數,直到,那自發演化蒼生心靈的華嚴寫本,化黑暗為光明。心靈華嚴不是誰誰誰寫的書,當彼方停筆,必將由此方接續。
《心霊華厳》Ψ-Ω0123系統扣緊四句辦證法,章節呈現十進位值制四位數,從“手指識字”揭示霊性起心(Unconditioned Awakening)。“手指識字研究”十年獲得頂尖學者如中研院李遠哲院長重視,更啟蒙了大量見證者,本書即一系列研究之所證。《修道縱橫》揭露《心霊華厳》的修習法: 辯證正念(Dialectical Mindfulness),以內斂修真的研究破邪顯正,揚棄導致核心腐敗的宗教。
Ψ – Ω = 心 – 靈 = Amitābhā – Amitāyus = 無思量而臨光轉依 ─ 無限量而觀音收圓 = 心覺於“果”,無為無我 ─ 靈無盡“因”,自發自圓
= 修習辯證正念而體驗自發演化的氣,光,我,凈四層“果報”循環 ─ 自然如復,坤,乾,逅四象呼應無盡“善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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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力雄文库
http://wlx.sowiki.net/
王力雄:我是宗教门外人,只能从门外的角度谈些观点。宗教和民族主义二者应该有相通的地方,但在我看二者的不同也许更大。宗教应该是超民族的。从宗教意义上讲,宗教的真理是普适的,放之四海而皆准,不是只属于哪个民族的。而民族主义往往只是针对自己民族而言。
当然,一个民族经常信仰共同的宗教,这看上去显得民族和宗族似乎有一体关系。但是民族是以种族划分,宗教却是以信仰划分的。如果有共同的宗教信仰,不管是白人、黑人,不管是居住在地球的那一部分,大家都是兄弟;然而若信仰不同宗教,哪怕属于共同的民族,甚至就是血缘同胞,相互都会感觉有很大隔膜。这种隔膜是产生于宗教之间的排斥,而不是产生于民族或种族。宗教的排他性是从终极出发的,宗教的追求也是针对终极;民族主义则是现实的,世俗化的,是血脉相同,文化相同,好恶相同的一群人。因此我宁愿把宗教和民族当作两个范畴的问题,两种不同的事物。
实际上,今日世界宗教和民族有时还呈现相反相成的关系。比如我在观察西藏问题时发现这种现象:伴随现代化发展而导致的世俗化,一方面造成西藏城市青年的宗教意识淡化,同时也使他们的民族主义情绪上升;而在那些虔诚笃信宗教的藏人中间,民族主义却相对要少一些。
王力雄《黃禍》
http://www.haodoo.net/?M=book&P=537
王力雄於2013年12月9日表示:「至今 20多年過去,每次在出版社的結單上仍看到《黃禍》在賣,似乎奇怪,又不奇怪,只要中國的未來還不確定,崩潰就始終是無法排除的前景之一,《黃禍》也就總會有讀者。」
「對此,首先談的不應該是中國的危機,而是中國的穩定。恰恰是在這種穩定之下,讓人看到最大的危機。一個真正穩定的社會應該同時並存多重整合。單從組織整合而言,政權只是之一,民間組織、宗教組織、多黨制度等,都應該發揮整合作用。表面上,多元組織會產生競爭,形成衝突,然而對真正的穩定卻不可少。例如執政黨垮台,在野黨立刻頂替,就可以避免權力真空造成亂局。文化傳統、宗教信仰、道德倫理、意識形態等,都有整合社會的作用;完善的法治,無形之手的市場,以及服從憲法的國家化軍隊等,也可以在政權失效時維繫社會,使之免於崩潰。但是今日中國,卻是其他整合機制都不存在,只由政權獨自壟斷整合社會的所有功能,而政權只能歸於一個黨。凡是可以替代那個黨的,皆被壓制或鏟除,任何在那個黨之外的力量都要消滅。唯有那個依靠政權行政體系和警察手段的黨,巨細無遺地管理十三億人。那個黨的確做到了,對它的任何挑戰都是以卵擊石,甚至沒有挑戰能夠形成。然而正是這種對黨而言的穩定,成為中國的最大風險——只要那個黨垮台,整個社會就同時失去整合。在這個意義上,中共把中國變成了人質——只要中共亡,它也讓中國同歸於盡。」
「今日中共的根本宗旨,只在保持自身權力。其最大規模的行使權力——維穩,不是維社會之穩,是維權力之穩。其維穩的所作所為,無不在於壓制對權力的不滿,消滅對權力的挑戰,限制體制外活動,扼殺體制外組織,堵塞釋放社會壓力的一切管道。讓我們想像一個沒有安全閥的高壓鍋,被堵塞了所有出氣口,卻燒在火上。雖然看上去的確會比安全閥跳動噴氣顯得安穩潔淨(維穩體制層層下級都向上級表現這種安穩),但是此時,知道情況的人會如何預期?又會發生什麽結果?對此,裸官和裸商們最清楚——中國這口鍋遲早要爆炸,明智的做法就是儘快逃離,轉移到海外。被炫耀的中國盛世,從中得益最多的核心成員卻紛紛攜財抽身,不是比什麽都能說明隱藏的危機?當然,因為看不到可以挑戰政權的力量,也有很多人認為中國不會變,更無崩潰可能。然而突變不是一定出自大力量或者大事件,最後一根稻草可以壓倒駱駝。突變恰恰不會事先看到,此中典型莫過於當年世界那麽多硏究蘇聯的機構專家,卻對蘇聯的垮台毫無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