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根斯坦在劍橋博士論文報告結束後走下台,拍拍其口試官羅素的肩膀,安慰他:“不要緊,不要擔心,你們永遠都弄不懂這些問題的,我自己有時也搞不懂。”他的論文答辯就以這樣的方式通過了。
這尷尬在人文學門加倍嚴重。
教師自己的思想養成背景,若與任教學校的學生先備特質,差異太大,一開始就必須解決教育觀念與策略上的尷尬,教師亟需自我調整與策略修正。
台大人中有一部分是半生自由學習的,多數台大明師不需點名單。因為:
1. 第一志願學校雖有“學生平均程度”,卻沒有“程度上限”,學生完全可能在當下就已經超越老師;一個資質與知識不見得超越學生的老師,所謂“備課”是要準備超越自己(“備課”與“研究”一致),程度高的學生被允許用繳交研究學習的進度報告來取代列席課堂,因為勉強一個程度更高的人坐在台下是無意義的。
2. 若老師的上課內容很“值”,台大學生的學習意願是強大的,有人在清晨教室還沒開門時就爬窗進去占座位,畢竟,除非天才,能考上台大的人格特質就是精進的。
心有戚戚焉,學弟Loknath Chen所言。但“台大” 環境下養成的師資,到了“其他”大學,慢慢地,點名也得點,“備課”也與自己的“研究”逐漸脫鉤了。
走出台大 發現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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