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60.喜舞者言

喜舞者言

阿張蘭石,2001

阿張蘭石 20050408 00:48:44 :
懂舞,“舞”就是“武”,“武”就是“舞”。 
笑 20050408 00:49:53 :
舞蹈沒侵略性阿。。  
阿張蘭石 20050408 00:53:05 :
“武”也沒侵略性。雙足表現的,是舞;單腳表現的,是武。回憶3000年前的慶典裡,阿張蘭石母族的男、女、孩子們跳著「舞」,而祭司、酋長表演的就是「武」。歷史學家不會知道的。


    “Dance is the Poetry of the Foot ! ” 
      這是英國詩人John Dryden(1631~1700)的詩句。雖然已歷一世紀以上,很遺憾的是,現在的舞者似乎都很少收到這種提醒。

 百萬年前,魚從大海登上了陸地,成為鳥獸與人,大海的水與鹽分保留在身體中,他們長出的腳所碰觸的堅硬的地而不再是柔軟的水,浪潮與詩情,卻仍在身體中湧動。魚的本質,就是自由靈魂與物質規範的結合,所以魚的生涯就是舞蹈──舞蹈就是靈魂與身心的結褵。
 所以,除了游泳,陸上的最佳運動是舞蹈。舞蹈是力與美,身心與靈魂結合的一種有氧運動,能達到身心靈整合的效果;而對靈性之道而言,在舞蹈的忘憂中得到自在的靈魂,不但不是在安逸中沈睡,甚至更能覺知到潛藏在身心、音樂、宇宙之外的無相言說。

音樂是個體意志的超個體流貫;音樂是舞蹈的靈魂。很多舞蹈評審家特別強調,舞蹈失去節奏感,再高超的舞技也只是一個空殼子,如此將無法獲得觀者的共鳴與感動……

 業力的運作,就如同在漫漫長曲中不斷繼續的探戈舞步;當大悲喜舞者您純淨的靈,覺觀著廣大的業力而遍得善法相應、轉輪,就如同於探戈舞步中舞出無可名狀的大悲喜,此當下,探戈便也是佛法。

 探戈原是客-妓之間的激情誘導,如今卻是傳道者與詩人之間的大悲辯證。
 探戈舞所揮灑出的,豈止是男女情欲!探戈是靈對自他身心的悸動,在以終極關懷映照重重無盡的救贖者容顏時,所附帶映照的,是情慾,更是生命在死亡間所激揚的深情。就像是1990年電影《激情探戈》(Naked Tango)中的意象,探戈成為鬥劍決生死的儀式。故事說女郎 Stephanie 嫁給某國大使,在橫渡海洋的郵輪上看到一場探戈演出,不禁神馳,遂留一雙鞋在船舷上佯為跳海自殺,逃避無趣的婚姻。此後她改名到舞廳要展開新生活,卻忽然聽到窗外響起探戈舞曲,她從高處看到街角上映了Tango 意象的最懾人的一幕,兩個男人拿白手帕綁住各一隻手後,另一手各自握匕首相對,隨著舞曲鉤動舞步,兩支匕首也是隨韻而動。到了那一刻,她終將驚訝發覺,原來探戈之美的極致,就在於它與死亡的逼近,而不是曼妙舞姿。

天蠍與寶瓶的激情交會與宿命疏離

最後的探戈響起,帶出舞者與觀眾心中的節拍與舞步。

舞是靈魂之影的流露。大悲大樂的神祇,能藉由探戈而顯現靈與靈間的感應,喜舞者祂如夢幻般影現、包圍愛者身旁;在這世界中受苦的蒼生,總是能在舞中釋放激情,流露出沈壓在心中的死的記憶。曾有一部電影,戲中有一個世故、孤獨的靈魂,雙手捂耳站在清冷大街上,抗拒刺耳的電車聲響。天蠍座的光一直照進在他的心中,使他敏銳於苦痛的世情,卻執著於這份苦痛。

一名女子從他身邊走過,回頭看了他一眼…。

受苦的天才,先天注定浪跡於紅塵;像是沸騰的油,無法冷靜,卻也難以昇華。他的先輩中,雖也有浴火重生的火鳳凰;但他的氏族,決多數是宿命活在黑暗下的。

對世故而孤獨天蝎而言,生命中的希望,是一個天真無邪的伴侶……一個未污染的心靈,未痲痹的感官,未斷絕的溝通。他以為,藉由性愛—-他唯一尚未死滅的溝通方式,他可以那伴侶的愛中重生。當火星在天蠍,生命的原欲化為追求性與重生的行動力;當火星在寶瓶,超個體的觀照化為追求、認識與其相異之質素的動機,這宿命般的強勢動機不是個人的理性感性所能控制。所以,蠍之火與瓶之火的相互感招力是空前強大的。

那走過他生命的,便是代表寶瓶的女性,尤其是火星在寶瓶的女性,有著那種「雖非故意卻無法拒絕地嘗盡一切境界」的宿命。他所投射在她身上的「未污染的心靈,未痲痹的感官,未斷絕的溝通」,其實只是寶瓶座的不羈、創新、會意,但卻不是真正天蠍所欠缺的【苦中的、情中的、契合的自在】。所謂天真,只是絕望的蠍對於寶瓶的諸般投射,但寶瓶的本質其實不只有天蠍所投射出的自由,而更有土星的疏離───天蠍終將發現寶瓶人他們在苦與激情中所顯現的純真不羈,往往只是遲鈍,與在自由博愛的理念下不得已的自私無情。

那天蝎,之所以堅持匿名,是因為以為性比名字更深邃,以為“性愛“可以作為唯一溝通語言,以為存在“性愛”這捷徑,可以以之迴避掉“名字”代表的風塵污染。然而,雖然對天蠍而言,性與生命的存在,同等真實;但是,對於寶瓶而言,性只是生命中的一些經驗片面。終將發現,蠍與瓶之間,因“性”、“ 愛”的意義如此懸殊,並無真正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