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舞者言 阿張蘭石,2001 |
阿張蘭石 20050408 00:48:44 : “Dance is the Poetry of the Foot ! ” 百萬年前,魚從大海登上了陸地,成為鳥獸與人,大海的水與鹽分保留在身體中,他們長出的腳所碰觸的堅硬的地而不再是柔軟的水,浪潮與詩情,卻仍在身體中湧動。魚的本質,就是自由靈魂與物質規範的結合,所以魚的生涯就是舞蹈──舞蹈就是靈魂與身心的結褵。 音樂是個體意志的超個體流貫;音樂是舞蹈的靈魂。很多舞蹈評審家特別強調,舞蹈失去節奏感,再高超的舞技也只是一個空殼子,如此將無法獲得觀者的共鳴與感動…… 業力的運作,就如同在漫漫長曲中不斷繼續的探戈舞步;當大悲喜舞者您純淨的靈,覺觀著廣大的業力而遍得善法相應、轉輪,就如同於探戈舞步中舞出無可名狀的大悲喜,此當下,探戈便也是佛法。 探戈原是客-妓之間的激情誘導,如今卻是傳道者與詩人之間的大悲辯證。 |
天蠍與寶瓶的激情交會與宿命疏離
最後的探戈響起,帶出舞者與觀眾心中的節拍與舞步。
舞是靈魂之影的流露。大悲大樂的神祇,能藉由探戈而顯現靈與靈間的感應,喜舞者祂如夢幻般影現、包圍愛者身旁;在這世界中受苦的蒼生,總是能在舞中釋放激情,流露出沈壓在心中的死的記憶。曾有一部電影,戲中有一個世故、孤獨的靈魂,雙手捂耳站在清冷大街上,抗拒刺耳的電車聲響。天蠍座的光一直照進在他的心中,使他敏銳於苦痛的世情,卻執著於這份苦痛。
一名女子從他身邊走過,回頭看了他一眼…。
受苦的天才,先天注定浪跡於紅塵;像是沸騰的油,無法冷靜,卻也難以昇華。他的先輩中,雖也有浴火重生的火鳳凰;但他的氏族,決多數是宿命活在黑暗下的。
對世故而孤獨天蝎而言,生命中的希望,是一個天真無邪的伴侶……一個未污染的心靈,未痲痹的感官,未斷絕的溝通。他以為,藉由性愛—-他唯一尚未死滅的溝通方式,他可以那伴侶的愛中重生。當火星在天蠍,生命的原欲化為追求性與重生的行動力;當火星在寶瓶,超個體的觀照化為追求、認識與其相異之質素的動機,這宿命般的強勢動機不是個人的理性感性所能控制。所以,蠍之火與瓶之火的相互感招力是空前強大的。
那走過他生命的,便是代表寶瓶的女性,尤其是火星在寶瓶的女性,有著那種「雖非故意卻無法拒絕地嘗盡一切境界」的宿命。他所投射在她身上的「未污染的心靈,未痲痹的感官,未斷絕的溝通」,其實只是寶瓶座的不羈、創新、會意,但卻不是真正天蠍所欠缺的【苦中的、情中的、契合的自在】。所謂天真,只是絕望的蠍對於寶瓶的諸般投射,但寶瓶的本質其實不只有天蠍所投射出的自由,而更有土星的疏離───天蠍終將發現寶瓶人他們在苦與激情中所顯現的純真不羈,往往只是遲鈍,與在自由博愛的理念下不得已的自私無情。
那天蝎,之所以堅持匿名,是因為以為性比名字更深邃,以為“性愛“可以作為唯一溝通語言,以為存在“性愛”這捷徑,可以以之迴避掉“名字”代表的風塵污染。然而,雖然對天蠍而言,性與生命的存在,同等真實;但是,對於寶瓶而言,性只是生命中的一些經驗片面。終將發現,蠍與瓶之間,因“性”、“ 愛”的意義如此懸殊,並無真正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