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類: 生死太學老修

  • 正念修持的節奏循環完整性

    有許多朋友體驗過“自發動功”,卻覺得,除了一開始的新鮮感,沒發現“動啊動”之後有啥好處!甚至沒看到明顯的養生功效

    也有許多道友打坐多年,打坐當中看見各種光景(內音與神光,都是自發性的,不由意識造作,可說是“自發靜功”),甚至神魂到了靈界“遊觀”,卻一直沒實際入“禪定”,只像是清醒做夢。他們所以為的禪定,其實還不是,因為還拘束於時間感。
    真正的禪定,因為幾無時間感,只會記得一種“瞥悟”。在那種禪定中,“入龍塔”讀完萬卷“真經”,現實中經過了幾個小時甚至更久,卻只感覺是一瞬;所以,其中的記憶,稱為“瞥悟”。“自我”層次的“瞥悟”,已經能在出定後延續其影響力于生活;“超個體”層次的“瞥悟”,甚至能跨越前世今生的“自我感”禁制(故“知天命”“悟前緣”)、超越“你”“我”“他”的藩籬(故有“無緣大慈”“同體大悲”)。
    那麼,怎麼讓自發動功的狀態早日演化到下個階段,甚至進入內光的演化循環、“瞥悟”的演化循環?

    今天我要帶大家進入最被忽略、卻最關鍵的練功訣竅——
    —— 心識演化的辯證性,也就是大腦功能的內在節奏循環。
    要理解自發功四層次四循環種種境界的辯證演化,理解它的節奏週期性,可以先理解“睡眠、做夢”的節奏循環週期性。
    讓我們先看看科學家已熟悉的「非快速動眼睡眠(NREM)」和「快速眼動睡眠(REM)」的交替,看大腦功能是怎麼循環地運作的?
    請大家想像:
    我們的大腦在睡眠時,就像一座城市。在夜裡,
    它輪流演化兩種截然不同的功能:熟眠狀態NREM與夢眠狀態REM。
    深沉安靜的整修時段(NREM):像道路清洗、垃圾撤運,修補一天的疲勞與損傷。
    霓虹亮起的劇場時段(REM):大腦呈現生動的夢境,進行情緒整理、創造新連結。
    科學家發現,這兩者不是平均輪替。
    2021 年 Le Bon 發表於 Frontiers in Neuroscience 的研究指出:
    每次夢境階段(REM)結束後,大腦會進入一段 「冷卻期」(PRRP),就好像派對剛結束,不能立刻再來一場,必須先冷卻、重整、儲能。只有完整經過這段冷卻期,下一次的夢境,才可能更深刻、有意義。
    這意味著:
    進步需要節奏,給它充分時間讓它自然地自發,而不是一意加速。
    動功與靜功的練習也是一樣的:你不能只練「一小段」,就期待突破;也不能用意志去堅持只“煉氣”“觀音”“看光”,而造作地壓抑其他狀態的自發。

    它們與睡眠,都有其內在節奏,都得要自然自發地生滅。
    有時,我們專注、收心、沉靜——
    像大腦的 NREM:清理雜念、修補心理疲勞、穩固心性。腦波進入全腦的慢波。
    但當專注到某個成熟點,偶爾會出現清明的覺受、境界甚至“瞥見”——腦波出現極其精微的gamma波。
    那禪定瞥悟,就類比於睡眠的REM:
    是神魂的「明亮時段」,在那裡,心不只是休息,而是創造與飛躍。
    然而,就像睡眠一樣,自發動功、靜功看光與禪定的深入與突破,都有其連續性的節奏,有其演化週期,不能零碎切割。只有少數天賦異稟的人,遇到特殊機緣,才可能頓然進入深度禪定。
    如果你只練五分鐘、十分鐘就中斷,就會一直沒完成「清理」,於是一直停留在「清理」階段,從未走進更深的 洞察之夜。
    只有讓禪定 完成一個個內在週期,
    心的「清理 → 明亮 → 冷卻 → 結晶」才能完成節奏性輪替循環,
    養生功效與突破性覺醒,才可能發生。

    所以,我們用這個科學發現提醒自己——練習「辯證正念」
    從自發動功,升華到“觀音”“看光”,再升華到兩層次“瞥見”,都不能急功近利,不能刻意「高效率」,要無心,要有閒心。
    它是一種需要足夠時間走完節奏週期的工程。
    像城市清潔後的寧靜夜,等到霓虹再次亮起,
    神魂,也就能走向前所未有的境界。

  • 神魂茁壯才是「衣錦還鄉」

    這個短影片,又好笑,又感人。
    放著連播十次以上,就能聽見莫名的淚語。

    「在我心中的一輪明月」其實真的存在,根本不是逗笑。

    你我何嘗沒有?若沒有,何來的生涯焦慮與生死棖觸。

    尤其最後一句:「總有一天我們都會…」作為答案的「衣錦還鄉」,其實是靈性開展、神魂茁壯…

    https://youtube.com/shorts/KobP4oDD9LY?si=_0Hpj8AUOvWLozby

  • 呵欠的同步,先天炁的自發,超塵陶醉的心境

    許多人(尤其是伴侶、家人)有過一種極貼近生活的超常現象:
    沒看到、沒聽到對方,但剛好「同時」打呵欠。

    那像一種「能量場同步」,彼此的「自發性的先天炁/呵欠」互相感應。

    主流科學界只承認「傳染性哈欠」(contagious yawning),說其成因不外乎共同生理節律(circadian coupling)、共同環境因素(光線、CO₂)、共同心理疲乏(如共歷了耗神的事)。

    然而,自發性(spontaneous)與傳染性(contagious)哈欠的意義,完全不同層次。前者,即使沒有科學背書,仍具重大啟發性。因為它源自每個人的日常體驗,能提醒每個人佛性(或神性、真性)的存在。

    三十七年前清海法師便是以呵欠這類無意識行為的跨個體感應來啟發阿張:「原來,身心萬象背後,都有先天炁的驅動!而先天炁不只帶來能量(炁流、內音、神光),更使人“瞥悟”實相。」

    所以,現在就閉眼站起,愈放鬆而愈覺知,讓伸欠(伸懶腰+打呵欠)帶動你,讓先天炁帶著你的肢體自發地抖動,展翅如睡醒伸懶腰,顫抖如尿後打哆嗦,醉步如釋放暈眩症;或大步舞,或小抽動,乃至不動,皆只覺知而不在意;覺知漸變,氣也就歸元,整個過程有其節奏週期性,猶如人的眠夢皆有其節奏週期性(NREM→REM)一般。練完整個「伸欠自發功」自然的週期循環(氣不住→氣住)之後,便可能自然地契入更深層覺知。此時,會有一種超塵而陶醉的心境:
    陶淵明的《飲酒·其五》

    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
    問君何能爾?心遠地自偏。
    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山氣日夕佳,飛鳥相與還;
    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 [續說雷劫] 有道必有雷:孔子未明言的升華代價

    如果孔子在阿張微信的朋友圈裡,夜裡忽然發一段詭文,像這樣:
    「今晨已瞥得一線道味,胸中豁然。」
    那麼,除了隨喜,也仿佛能見到他此刻在列國間奇遇的血雨風雷。

    《論語·里仁》那句「朝聞道,夕死可矣」,後世多半只解為「得道後生死皆輕」。但若依古人修行的活脈來看,恐怕還有一層意思:
    向道得道,必有考驗相隨。不是什麼黑暗力量來破壞你,而是天地想確認你的承當,讓你證明自己扛得住。

    若依據阿張蘭石在 先父、普月法師、清海法師、石朝霖教授、胡鵬飛居士等老師處受教的古來傳承經驗,孔子那句話的全貌其實是:「朝聞道,夕死於天道雷劫亦可無悔矣。」因為當真心一動、內境一透,天地會以同等份量回信;當你靈魂升華,從我執瞋癡輪迴之道,晉升到天道,你適應天道的第一課也就是去承受那一道道「雷劫/資格考」。這是修真者的故事、修真的命理。

    想像一下:孔子清晨在泗水邊入定,三炷香只覺得是一瞬,一瞬間卻已瞥悟春秋千卷而見「仁」見「智」;傍晚走在回家路上,忽然雷聲大作、暴雨襲來,弟子們驚慌失措,孔子淡定笑道:
    「雷雨貼近問我,是否還認得早上的瞥悟。」

    聽懂道的人,都知道那雷其實不是懲罰,而是驗證。

    孟子說:「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孔子說聞道可死,其實也在說:聞道之後,生死都不再能阻擋你走向那道雷,因為雷本身也是道的另一種聲音。

    因此,一旦「聞道」,夕死也罷,夕雷也罷——你都會敞開心胸去迎。在別人恐懼的死亡深谷前,你已滿心欣喜,聞到充滿祝福的花香。因為那不只是劫,而是天地對你的輕輕一問:

    「你準備承擔你早上聽見的那個自己了嗎?」

  • 劫難,不是懲罰,是升級的資格考

    有人看了網路小說後問:「修行真的會遇到雷劫嗎?」

    阿張記得,少年憧憬的修行,是加法,一路開掛除魔衛道;歷盡滄桑後療癒心靈的修行,卻是減法,減除煩惱情結與劫難。
    然而,回到歷史與生命經驗,「修行」其實比小說更沒譜,無跡可循,遠不是人們想的「有廟可去就有道可求」;「瞥悟」前的死寂也比雷劫這譬喻還刻骨銘心——不懂雷劫者若雅愛「禪」,多半也是葉公好龍。老師們給阿張的身教是:修行不是加法,它不增加小我夢幻;也不只是減法,隨著幻滅必然證入法身。

    古代經典裡的「劫」本非個人化的升級儀式。佛經談劫,是宇宙興壞的大時間;道教的雷法,是天道的審察力量。後來明清寶卷把這些概念民間化,使「劫難」成了人人可能遭逢的命運關口。古典小說再添上一筆,把風雷天象寫成英雄突破宿命的背景音效。到了現代,網路小說為了連載節奏,把「渡劫」徹底制度化:每升一級必有一道雷,把修行寫得像考照一樣嚴格——只不過考官是老天。

    然而,真正的修行傳承者卻告訴我們:小說說得雖粗糙,卻並非毫無真意;小說家的「想象」有時不完全只是「想象」。依據阿張蘭石好幾位老師的傳承經驗(例如啟德機械創立者、關聖帝君乩身胡鵬飛曾凝重地告訴阿張許多實例,記憶猶新):當一個修行人真正轉心息而通天地,天地會依其靈性高下,回應以相應的天命——以及相應等級的雷劫。這雷,不必真的轟隆,但其力量足以震撼人的命運、性情與志氣。
    這其實與孟子說的「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如出一轍。在真修行人的傳承知見裡,真正的天命,是七分貞志三分天賦,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特權自戀或開掛禮物;真正的雷劫,也不是懲罰,而是天地送來的「資格考」,不問你過去做過什麼,只問你:你準備好了嗎?確認你承得起升華。
    簡單說,渡劫不是為了嚇你、罰你,而是一種深邃的提醒——當你的心海夠敞亮,甚至結晶,天地才會替你打雷。
    佛教說,有因有果;但若佛徒只把「劫難」當「惡報」,就消極了。
    不過也得倒過來提醒:
    修道修己,最忌自戀,自戀成狂必墮魔道。
    若並非處於靈性晉升關口,卻總是倒霉,就得虛心反觀自心盲點,別再自戀地說天將降大任吧;
    即使你正當晉升瓶頸,遇到挫折也得反躬省察功法,畢竟,禪定中的行差走岔確實就像「爆雷」。

  • 到大陸養老,不只是一種生活選擇,更是一個「面向死亡」的制度選擇

    大陸的殯葬制度深度「國家化」:
    — 屍體多半要求 迅速處理(多在 3 日內火化)。
    — 醫療端科技化、機制化,常搶救至最後一刻,卻缺乏“讓人安待死亡的空間”(如下附鏈接之書所述)。
    — 臨終安寧療護、宗教陪伴、守靈方式,受制度限制而壓縮簡化。
    這些「時間被壓縮的死亡」(time-compressed dying),對台灣長者與家屬而言,常形成突如其來的文化衝擊:
    你還沒準備好,但制度已經替你做完決定。
    然而,選擇哪種死亡方式,其實反映了更深層的信念。
    ✔︎ 如果你堅信:
    「人死後會有中陰身階段,遺體須暫時不去打擾。」
    那麼 —— 你不適合在大陸養老。
    因為制度性火化時限、醫療搶救文化、宗教儀式空間的限制,都可能與你的信念相衝突。
    ✔︎ 如果你更進一步認為:
    「每日都好活,不必求延命;生活品質與往生方向比高壽重要。」
    那麼 ——
    遠離城市的鄉村,包含大陸雲南之類地方,反而可能是一個合適的養老地,可能更貼近自然,也更尊重生命結束的自發、自然。
    因為在那樣的地方,醫療資源有限、急救不強求侵入性延命,甚至不送醫急救,反而使臨終過程更自然、更少折磨。過度急救可能對「善終」與「往生」不利。
    ★ 結論:
    你你對死亡的認知,能指引你要在哪老去。
    如果你打算搬到大陸養老 — 不只是買屋或退休金的問題,還可能面臨一個殯葬文化與制度的深層坑。
    但如果你打算搬到鄉村(不論台灣或大陸),就需要「不依賴醫療,尤其不指望急救」的充分準備,例如天天瑜伽靈修、修習辯證正念(自發動功、自發禪定)。

  • 〈當共居淪于宗教黑洞:台灣社會的警訊〉

    上一篇文章中提到:「一旦依附宗教作為共居社群的核心,就容易出現核心層的墮落與對信徒的欺詐、剝削。」
    這並非抽象擔憂,而是全球普遍現象,台灣近二十年更屢屢發生。

    除了傳統的宗教僧團、道場,台灣過去也曾出現過不少打著類似「修行、善居、共老」名義的住居型團體,其中有些後續發展卻令人不忍卒睹。常見情形包括:
    (1).要求長者將退休金、房產或壽險「奉獻」給機構,否則視為心不真誠;長者往往因孤獨或渴望信仰依靠而順從,最後失去財務自主。
    (2).要求辛苦勞作或參與宗教活動,把「共居」變相淪為供養核心層的勞務結構。
    (3).要求切斷外界聯繫,以防「世俗污染」,致使家屬多年後才驚覺長者被操控、失聯或身心受損。
    (4).甚至出現 精神控制、集體懺悔、恐嚇式教義,使長者受困於「不能離開、離開即墮落」壓力下。

    這樣的「共居+宗教黑洞」故事,在媒體報導中往往分散、斷裂,被分別視為信仰操控、詐騙、長照詐欺或邪教事件。若主張「共老」的社群以宗教靈修為名,但不以「養老院、長照機構、社福法人」登記,只以「私宅集合/社群」運作,那麼制度上幾乎無法追蹤與查核。事件爆發後,人們也只記得有宗教爭議或詐騙案,仍沒看到「宗教共居社區」這深潭。

    這些事件的共同特徵:問題不在共居本身,而在共居背後的價值軸被宗教綁架了。
    共居需要信任,但在宗教式共居中「信任」(trust)往往被升格為「信仰」(faith),進而要求「臣服」(devotion)。要求「共享價值」是合理的,但要求「放棄自我」就是邪教的徵兆。一旦核心層缺乏制度制衡,照顧者就可能迅速轉為剝削者。
    有人或許會說,這些只是偶發事件,是邪教而非宗教的問題。然而所有邪教在爆發醜聞之前,都自稱正教。宗教學的研究也指出,邪教的生成,並非隨機的偶發,而是具有普遍機制的「教主黑洞」(阿張蘭石, 2019):「自戀→好為人師→權力導致腐敗」機制。

    因此,未來台灣若要推動「老後共居」,必須建立一套不依附宗教、沒有信徒-教主關係的「以靈性發展為主軸的生命價值觀」。
    這套價值觀必須能支撐一群背景多元的長者和平共居,引導老年生命面對無常與有限,振作心志、發展神魂,而非依賴神祕承諾;並能保持覺醒、自由與尊嚴,不落入集體控制。
    這正是阿張在《生死太學》論述「辯證正念」的理由——在急速高齡化、獨居長者暴增的此刻,我們需要一套「人人可用、不需皈依、能直面生死」的經驗智慧,作為共居社群的地基。
    否則,再美的「老後共居」願景,也可能被宗教黑洞吞噬;而我們這一代,已無時間再走錯一次。

  • 老後共居:是解方,也是陷阱

    最新統計指出:今年第一季,全台老年人口住宅已達 85 萬戶,其中「獨老宅」高達 65.5 萬戶;六都中,新北獨老宅 13.1 萬戶居冠,桃園的獨居長者更在十年間暴增 132%。
    在高齡化、少子化、人口外移的三重壓力下,「老後獨居」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改寫台灣的生命地景。

    事實上,針對「獨老」困境,人們想像出一個解方:「老後共居」。

    共居本質上是美好的——彼此陪伴、彼此照應,把老年視為重新組隊、重新學習生活的一段旅程。
    但現實中,一個常被忽略的關鍵是:共居不僅需要空間,更需要可靠的精神座標。
    沒有共同價值觀的共居,很容易流於衝突、失衡,或變成另一種「被迫的社交」。
    而在台灣,最常用來支撐共居社群的,通常是「共同宗教」或某種宗教性的修行生活方式。
    這固然有效,卻也有兩個致命問題:

    1. 宗教缺乏普世性:信仰不同、脈絡不同,很難真正形成穩定的共居群體。
    2. 「宗教黑洞」的風險:一旦依附宗教作為社群核心,就容易出現「核心層墮落與對信徒的詐欺」——台灣社會並不陌生(cf. 張蘭石, 2019)。

    因此,三十年前就美好地示範老後共居的老師姐啟示阿張:
    老後共居需要的是「普世性的生命價值觀」,而不是宗教依賴。

    這也是人們將在《生死太學》體會的。
    我們不造神、不立宗;我們不以信仰作為判準,而以 生命的有限、樂齡的學習、正念的修習 等普世的存在經驗作根本。

    如果台灣未來要發展真正成熟的「老後共居」,
    那麼長者之間需要的不只是房間與照護,
    更需要一種能夠在差異中共存、在有限中相連的生命觀。

    而《生死太學》的理念,就是妥善擴散這個基底——
    讓人們在不依附宗教、不落入黑洞的前提下,
    仍能共享一套足以支撐共同生活、共同老化、走過生死而「振作心志、激揚靈魂,迴向法身之道」的經驗架構。

    因為老化已不只是個人事件,
    而是我們這個世代共同的修行。

  • 退休者的清明榜樣:陶淵明

    有個老學長退休後,自嘲晃蕩在兩個極端間:
    有時像種地瓜般把自己種在電視前,八卦信息貯存進了心血管;
    有時瞎忙於各種活動或義工,用「軀殼的存在感」掩飾內心空洞,讓心智在慣性中失焦。
    在兩端之間,遮了自己心眼,不直面生死大事,哪管啥叫做“修煉”?

    而在中國文化典籍中,有一位“提前退休修道”的活典範——
    他不是高僧,不是道士,是一位看似平凡卻境界深遠的知識份子:陶淵明。
    【陶淵明本名“潛”】他拒絕官場、歸返田園,將心智從權力、比較、排名、期待這些「俗世綁縛」中抽離,“潛”回如“淵”的真心。這不是躲避責任,而是篤信、守拙(堅持理念)而不同流合污,洞見官場機制的虛妄而清醒捨離。
    【陶淵明字“元亮”】他安貧樂道,不是消極,而是知道「心靜無為,自然合天」:心一旦超越生涯的功利機制,靈魂便開始真正呼吸。正因他懂得內斂沉潛、如“淵”深隱於大自然,故能蘊涵超越時空而超度眾生(包含自己的前世今生)的元初明亮。

    正如“辯證正念”的體驗:
    心智一旦擺脫外力、雜念與自我意識的牽引,便能讓“氣”與“光”重新編織靈魂的運行軸線。

    在田中閒步、在東籬采菊,在黃昏山氣中靜坐,
    這些,其實正是身心在為「魂神離身」做早期的疏通。
    日積月累,便在無念中,將“歸田”煉成了“歸心”。
    他的隱逸,最終讓他觸到清明本性——
    不是宗教儀式的光,而是生命本源的光。

    退休者最缺的不是“活動”,而是“歸心之道”

    你我若到了退休,若只是延續職涯的慣性:
    財務焦慮、健康焦慮、孫輩焦慮、孤獨焦慮……
    這些壓力不會因退休而消失,只會換一個樣子附著在心上。

    因此退休者若要避免失智、虛耗與空轉,
    不是多三個興趣班,也不是多五次聚餐,
    而是——回到本心,開始練習比聚餐簡單、比上課便宜的“辯證正念”,回到“氣”與“內光”的工場,回到“終極關懷”的追問。

    陶淵明做到了。
    他在四十歲前後(現代的“早退休”年紀)便讓靈魂轉向,
    停止「扮演角色」,開始「見自己的心」。
    這正是退休者最需要的:
    讓餘生成為「修道之歲月」而非「消磨之歲月」。

    現代人太依賴科技、依賴制度、依賴忙碌;
    一旦退休,失去舞台、失去權位,面臨老死,
    就有“臨淵”的恐懼。

    陶淵明將深“淵”沉“潛”,煉成了“元亮”清“明”,
    他的歸田,是靈神羽翼的歸位;
    他的貧樂,是靈魂自由的開端;
    他的守拙,是除毒辟邪的前提。

    阿張也將步入下半場,願以陶淵明為先覺者,
    不僅避開失智,更願在東籬與南山之間,
    找回那個從未失落的自己。

  • 《生死太學:五十餘師與阿張蘭石共叩法身之道》社團簡介

    「生死太學」蘊涵於你我百年紅塵劫。其中,沒有師生差別,沒有貧富貴賤,你我都是直面生死以活出光魂的「太學生」。

    循著心炁瞥悟而歸向原鄉法身,便能走過劫數、解脫病苦、不虛此行;如此,親人也能同獲啟迪、療愈身心。這不只是「調整認知」,更是身心命運的轉化揚升。

    這社團頁面,以《生死太學》一書為緣起。在古代,「太學」是學術機構也是「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道德理想的象徵;在當代語境則用來指「學問之極致」「大道之學」。

    副題「五十餘師與阿張蘭石共叩法身之道」是描繪修習「辯證正念」者,一如阿張,內向體驗著眾理共明、傳承相續的生命進化體系。一起直面生死而返照、內斂、虛心開懷地修行,探究生死大化中瞥悟的「法身」,契入無生死、有次第的「道」。

    這副題也有阿張「不為宗教師」的理念:願世間留存不落入宗教黑洞(「自戀→好為人師→權力導致腐敗」機制)的光。在這裡,沒有一人為中心,唯道為師;願於生死大化之中,互為鏡照,共修真實之道。

    主持人阿張蘭石是東華大學縱谷跨域書院專任教授。台大造船工程第一志願學士、公費碩士;北大哲學系宗教學公費博士。啟蒙於高齡父親,21受菩薩戒,參學普月禪師、石朝霖、呂金虎、簡建德等五十餘師。歷四級灌頂於薩迦,驗宿世長夢於雲黃。協助李嗣涔實驗十年,任中華超心理學會九、十屆會長,發表辯證正念曼陀羅模型。